
光亮,又非绝对的黑暗。 只有远方飘忽的声音,才能勉强为身处其中的人指明一个方向。 余幼嘉能辨析出那道声音的主人,正是惊慌无措的小朱载。 说来有些荒谬,不过他似乎 当真快要疯了。 耳畔无尽的碎碎念,也越歇斯底里: “其他吃下他药的妇人们没事?不可能,不可能!肯定就是那个庸医害鱼籽!” “童老大夫,你过来瞧瞧这些药!” “什么?‘虽只是枯根草叶,没有药效,但也没有危害’?可鱼籽怎么会?” “先生,先生您可有好一些?您开口说句话,告诉我该怎么办?我,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” “若是你们身故,我也再不肯活了!” 茫然,无措,惶恐。 记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