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”中,仍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 “算了,别管他了,按咱们的原计划行事就行。”雷猛双手插兜,伸腿踢了踢郑午的肚子,随着郑午的身体晃动,铁链也“哗啦啦”地作响,“这家伙醒不醒的,也不影响什么。” “确实,他醒了又怎样,不醒又怎样?”秦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“除了互相谩骂几句,起不到任何作用。” 这个主意获得大家的一致认可,离开关押郑午的房间后,几人便纷纷散去,各自忙活去了。 我刚回到自己的卧室里,便接到了二愣子的电话。 “渔哥,我到承德了,也去过那座农贸市场,‘小媳妇水果店’确实已经关门了,玻璃上写着‘转租’的字样……我按上面留的电话打过去,是房东接的,不是马杰……房东也不知道马杰的去向!”二愣子如实交代自己的经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