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。又一阵风似的穿堂过室,过了三层签押房,从暗门抄近路进入第四进的小书房院子。 一株落光了叶子的枣树下,吕芮正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摇椅上,脸上蒙着个手绢,惬意地晒着太阳,杨昊咳嗽了一声,从她身边路过,带起的一阵风吹掉了蒙在她脸上的丝质手绢。吕芮闭着眼正睡的香甜,嘴角微微上翘,勾勒出微笑的脸。 杨昊见她没有动弹,便又折身回去,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,说:“回屋睡,别冻着了。” 他回到书房,先抄着铜盆里的凉水洗了把脸,用衣袖一擦就端坐在了书案前。 杨昊从贴身文袋里拽出一封信,拿了剪刀剪开书信一角,费力地将信纸从信封里拽出来。那是一种用丝棉特制的纸张,坚韧结实如羊皮,用力撕扯不易烂,用水浸泡三天三夜纸上的字迹仍如新写的一样,但有一样,这种纸十分怕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