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帷帐,低头看大腿。 饶是白豌这个历经世事的人也免不了察觉一丝怪异。 “吵架啊?” 陈形意被按了一下胳膊,扫了一眼对面的烫伤腿人:“没有……” 这话某人可就不爱听了,熟悉的起耳朵茧子。 “你好的不学,非学子辰那种闷葫芦。男子汉大丈夫,有什么说不开的?” 一句话训了三个人。 咳!咳! 凌书墨温和的将人按下:“一张床塌躺不了三个受伤之人。我们不妨将郭兄安排在隔壁的房间,顺势看看是否还有需要的物件和饭食。” 思忖片刻。 白豌听着这不咸不淡的和事话,只好挑眉盯着人。 凌书墨悄悄给白豌使了个眼色,心领神会。 对方何意,了然于胸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