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一道无形的涟漪,瞬间穿透了洱海静谧的夜幕。 他立于驶向洱海中央的船头,黑袍猎猎,双目如鹰隼般扫过湖面,眉宇间凝着一层霜色般的肃然。 月光如银,洒落湖面,碎成万点寒星,随波轻颤,仿佛天地都在屏息。 船队悄然启航,没有灯火,没有喧哗,只有桨叶划破水面时那细微的“吱呀”声,像是怕惊醒了沉睡千年的湖神。 每一艘船都如幽灵般滑行,船身轻巧,船底贴着水面,几乎不激起浪花。 弟子们屏息凝神,动作轻如猫行,连呼吸都压得极低。 船桨入水时,只听“噗”一声轻响,如针落锦缎,旋即又归于沉寂。 他们不敢交谈,只以手势传递讯息——食指划过喉间,是“噤声”;手掌平推,是“缓行”;三指轻点水面,是“已至”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