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姑娘仔细着凉。” 见她手中绣着锦囊,秋荷笑着道:“奴婢瞧着姑娘绣了几日了,怎得还没绣成呢?莫不是记挂着公子的归程,心里藏着重重的事儿才慢了绣活呢。” 秋荷这话虽是无心,听在舒莞音耳中却只当她是有意打趣,才落下去的红云又晕上了她的脸庞,因作怒嗔道:“越没个轻重了。不好好儿做你的事,倒来盯着你家姑娘歪派。” 秋荷正点着炉中的香,未留神姑娘的脸上含了羞怒;且她素日是个明快疏阔的性子,便是着意探觉,也无心思彻想。故而仍是嘻笑着说道:“奴婢不歪派姑娘,奴婢来歪派歪派公子。方才听宅门前的阿福老叔同几个小厮闲话,说岭南近来不太平,盐商跟官府走得近,有个京城来的先生才到此地落了脚,行船时便被水匪推下了河。 “想来如今公子日夜兼程该是到了岭南了,姑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