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,空空荡荡的不像是人间。 内狱两里地外,城南一条光线隐晦的小胡同里,梁猫儿正坐在一摞破箩筐上打盹,梁狗儿怀中抱着梁家长刀,嘴里叼着一根枯黄的草茎,靠在墙上百无聊赖:“喂,小子,咱们还要等多久?” 佘登科鬼鬼祟祟的探出头张望着胡同外,他背对着梁猫儿、梁狗儿头也不回道:“再等等,再有一刻钟才到亥时,到了亥时我们便安全了。狗儿大哥,你站在屋檐下没有积雪的地方别乱动,等会儿还会有人来巡视的。” 梁狗儿嗤笑一声:“安全?想要从阉党内狱里捞人,谈何安全?” 就在此时,正在望风的佘登科转身对他们招手:“快快快,又有人来了,躲好!” 说罢,他踩着屋檐下没有积雪的地方,将自己套进破箩筐里。 梁狗儿转身捂住梁猫儿的嘴巴,一把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