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出来的似的,把地皮都烤得直冒白烟。 柳亭亭满头珠翠叮铃哐啷响,跟个移动的戏台子似的,忽然指着前头青瓦白墙的院子蹦起来,差点把头上的凤钗都震飞了: “丑丑你看!那黑龙的尾巴比我家戏台子还粗!能扫平三亩地!” 我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,可她那嗓门儿,比村口王二婶骂街还响亮。 就这一嗓子,眼前驮着水桶的黑龙吓得尾巴一甩,跟被踩了尾巴尖儿的猫似的。 桶里的水“哗啦”一下泼成两道银链,不偏不倚,全浇在骑在它脖子上啃烧鸡的魔婴头上。 那魔婴本就穿得跟丐帮弟子似的单薄,此刻湿衣贴在身上,头根根竖起,活像只炸了毛、通了电的黑猩猩,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半只湿漉漉的烧鸡。 “好你个蠢龙!”魔婴跳起来,一边甩着头上的水珠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