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居然显露一丝人形。 “既然你已经到了遇到了炼心难，那么……”那团烟雾凝聚成的人形出现之后，便直接开口说了起来。 可是，刚刚说到一半，他便停住了。 他左右打量了一番柳凌森的识海，发现居然只有三栋修为楼之后，他又看向了柳凌森。 “不是，你小子，现在才寅楼修为？” 柳凌森有些奇怪，他明明在自己的识海里面，明明一眼就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非得再问自己一遍。 于是，点了点头。 “我次奥……等等，我这个身份不能说脏话。你小子寅楼就能引发炼心难？你是什么怪物吗？你小子不是人吧？”他见柳凌森居然点了头，险些忍不住要骂出来。 柳凌森皱着眉头，“第一，我现在确实是寅楼修为，第二，我不知道你说的炼心难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