粒碰撞出细碎的声响,像极了某种密码。这是他从君再来歌舞厅回来后收获的第一茬灵米,经民国旧茶浇灌后,稻壳上竟凝着淡淡的莹白光泽。 “洛老板,借你的磅秤用用?”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,老中医陈大夫背着药箱走进来,药箱上的铜锁碰撞作响。他是小筑隔壁 “百草堂” 的坐堂医生,也是少数知道洛尘能处理 “疑难杂症” 的人。往常总是笑眯眯的陈大夫今天却眉头紧锁,白大褂袖口沾着些许干枯的草屑。 “陈叔,今天怎么带这么多药材?” 洛尘放下竹筛,注意到药箱缝隙里露出半截黄色符纸,上面画着他不认识的符咒 —— 不是道家常用的朱砂符,而是用某种植物汁液绘制的螺旋纹路。 “别提了,” 陈大夫打开药箱,一股混合着当归与腐土的气味弥漫开来,“昨晚去城郊‘海景酒店’出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