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人认得他,议论声便如春日新茶沸起的水花,此起彼伏:"就是那个强抢民女不成的"、"听说被侯爷打得几个月没下床" 的话语此起彼伏,声声刺耳。 池熹本就白皙的面庞瞬间笼上寒霜,恰似冬日里骤然结霜的芭蕉。 他今日好容易寻了借口陪母亲出门,若是再有什么不好的风声传到父亲和大哥那,回去定要吃不了兜着走。 想到此处,他狠狠剜了贺景春一眼,正犹豫间,便遇上了面色极为难看的贺景时。他面色黑沉地走来,腰间玉带扣在日光下泛着冷光,倒像是要剜人眼目一般。 这池熹与贺景时同在国子监求学,彼此自然认得。 池熹睨着眼,看向贺景时,眼角顿时不屑更甚:“呦,这不是贺景时吗?听闻如今在吏部文选司当差,倒真是今非昔比了。” 说罢,还故意上下打...